冬末被质问得脸色苍白,轻轻退开两步,嗫喏道:“可是、可是我……”
安瑞卡深藏的负面情绪被挑起后,终于不再一味地温和,他强行压抑下有些狰狞的脸庞,深吸一口气道:“我给你几天时间考虑,如果你非要离开,那你们就都给我留在这里,一个都别想走!”
“安瑞卡!你……”冬末看着他拂袖便走,连忙含着眼泪疾呼道。
“我就是这么不讲理的人。”安瑞卡冷硬地道。
冬末咬咬牙,就要开口的时候却被玉凌一把拽住。
冬末含泪回头,只看到玉凌半张脸上都染着黑色鲜血,看上去十分狰狞可怖,但胆子一向很小的她却并没有觉得害怕,只是感到说不出的难过和愧疚。
“玉大哥,都是我不好……”冬末再也忍不住,放声大哭。
“乖,我们先、先回去,这些事……你慢慢想,不要委屈自己……”玉凌勉强挤出一句话,虽然他还想接着安慰几句,然而他面前的世界却渐渐变得模糊而遥远,最终只剩下了黑暗一片。
……
小屋中,看着床榻上昏迷的玉凌,冬末只能怔怔地发着呆。
念羽白已经洗完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袍,但还是靠在桌子上有气无力地道:“冬末,你千万别做傻事啊,我看那小破孩就是一时激愤,你好好跟他商量商量,或许不至于那么糟糕。”
冬末只轻轻嗯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