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什么?”池佩山淡漠地道。
“玉凌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,我们该如何应对?”
“随便怎样吧。”
“池家主,这可是关乎我们整个南域的大事,难道你愿意向一个年轻人低头,任他鞍前马后地驱使?”
他刚刚已经低过头了,池佩山攥紧拳头,感到一丝愤懑和屈辱,但更多的却是恐惧。
他不愿意臣服,但更不愿意也不敢和玉凌为敌。
栗炎族花样百出也威力绝伦的精良武器,刹魂族和黑云族神秘莫测的手段,华域、明域数之不尽的高手,甚至就连他们的安身之所——苍野岭,那也是玉凌的私有财产。
一股寒意渐渐爬遍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,池佩山突然感觉自己前所未有的清醒,原来不知不觉间,他们的那位合作伙伴已经强大到了这样不可抗衡的境地。
更关键的是,南域修者虽多,但如果不能为玉凌所用,那就是一块食之无肉、弃之有味的鸡肋,越到后面,玉凌就越不需要他们这些不听使唤的人。
南域正处在极端危险的境地,偏偏身边的四位家主还自以为自己不可或缺。
“先看看他怎么处置五色域的人吧。”池佩山定了定神,传音回道。
其他四人并没有注意到他说的是“处置”而非“处理”,仍自痛斥着玉凌“不切实际”的野心。
只有池羽正注意到父亲的变化,小声道:“我早就说了,我们现在只有一个选择。”
池佩山淡淡纠正道:“是只有一个最好的选择,同时也是最难做出的选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