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老先生又问：“小姑娘，请问你认识画这幅画的画家吗？”
宋子悦却沉默了，她看了一眼被叫过去付钱的秘书，摇了摇头。
孙老先生拍了拍自己的孙子。
年轻人递上了一张金边名帖。
“有空可以来我家坐坐。如果看中了什么，也可以直接带走。我很喜欢你这个小姑娘。也谢谢你，给我这个老人家面子，没有再和我竞价。”孙老先生脸上的皱纹很多，笑起来的时候却让人不自觉地忽略了他的年龄，他更像是得到了一件心爱的玩具的小孩。
宋子悦连连摆手，惭愧了。
“我其实也不懂鉴赏艺术，我只是觉得好看就想拍下来，或许它对于识货的人来说，价值远远比放在我那的价值要高。”她也很高兴。
孙老先生对她眨了眨眼睛，在秘书回来之前就和她结束了对话。
“你又怎么知道，画画的人不是希望把艺术作为大众的艺术呢？”
说罢，他便和年轻人一起离开了。
回来的秘书看到宋子悦捏着金边名帖站在原地，目送孙老先生离开。
“三小姐，您可真是……运气不错。”
之前宋渊就在秘书面前提起过，他这个女儿是有些运气的。
秘书是靠自己的双手打拼到现在这个地位，比起玄之又玄的运气，他更加相信自己的努力和勤奋，但是现在看到宋子悦只是坐在拍卖会上如同把钱砸进海里一样花钱，秘书感觉或许宋董说的是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