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咋,你成绩不好吗?不会做家务吗?我们小七……”
“姐!”许见栖微怒,“我不是小孩子了,不需要你这么夸,还有,别叫我小名了,听着太像个女孩子了!”
“哟,我们小七害羞啦?是不是因为有小妹妹才——哎,我不说了,我闭嘴,你别捂我嘴,跟你说了口红贼贵,你这死小子又不给我买!”
“你刚刚闹钟响了,是有什么事吗?”许见栖看向甘迟,强行转移话题,耳根还有些红。
甘迟一看,已经到了四点,这里离帝南还有一段距离,她可不敢让那少爷等。
她说等会儿要出门,两人立刻表示不再打扰,忙出了门。临走时,许见栖似乎有什么话想说,最后也只是在唐静的揶揄笑声中拖着她默然走开。
两人走后,室内重新安静下来。
甘迟收好东西,去浴室洗了把脸。冰凉的水珠顺着瓷白的脸流下,她也只是用手背粗略地抹去。
这一个月来饮食作息比较规律,加上时不时跟着闻韶蹭吃蹭喝,少女脸上多了点肉感,不再瘦得过分,白皙的脸在揉搓下也多了分血色,整个人看着虽然依旧一派柔弱模样,但好歹不像游魂了。
可……这依旧不是她。
甘迟看着自己白皙光滑的手背,无奈地叹息了一声。
因为是周末,帝南的学生又不是安分的,所以学校几乎没什么人。甘迟坐在帝南校门旁的廊柱下,拿着个手持小风扇静静地吹着。
旁边蝉鸣阵阵,只有些许微风,吹动着她乌黑的长发。
“你傻不傻,不知道找个有空调的地方待着吗?”闻韶坐在车内,不满地看着她。
甘迟也觉得今天的自己有点反常,似乎脑子被那小偷给顺手带走了一般,发圈没找到,还白白在外头挨热。
汗水濡湿了少女的碎发,紧紧贴在脸侧,更显得她皮肤白净,眉目清秀,乍一看,倒有几分动人心魄。
闻韶掩饰一般,拿出一抽纸巾丢给旁边少女。
甘迟习惯了他的粗暴行事,礼貌性地道了声谢,一边感受着车内空调的温度,一边牢记着这人的洁癖,坐得离校草远了些再擦汗,整个人非常自觉,只是旁边校草本人却脸色不虞,在旁边冻着脸,一路都没和她再说一句话。
这少爷十天有九天半都心情不好,她也不太在意,虽然有心想问怎么突然带她参加什么劳什子豪门宴会,但转头看到他这副样子,也就懒的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