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单手锁上了门,“咔哒”一声,在静谧的房间里很是刺耳。
闻韶咬牙道:“……你故意的?”
甘迟:“哎呀,什么意思?我头疼,不太懂,毕竟脑子也就这么点容量,实在没法理解您话里的意味,您说是吧?天色不早了,我先睡了,您也早点回家吧,明儿还不少事儿等着闻总去处理呢。”
闻韶气笑了:“我回家?回哪儿去?你在哪儿我就回哪儿去,锁门也没用,我有钥匙。”
“未经过主人同意私自进入房间,按照现行法律……”
“我也是主人之一。”
甘迟看着窗外停驻在院门的车,笑着说:“怎么办,以后生气了都对你没办法。”
闻韶顿了顿,说:“你可以对我发脾气,要是还很生气也可以打我,反正你轻飘飘的打人又不疼……但不能不让我进门,见不到你,我很不舒服。”
甘迟拉上窗户,把室内的温度调到最合适,刚从外面进来的人浑身都是冰凉的,乍一进到温度较高的地方容易感冒。
她又把白天挑拣出来的薄荷糖拿出来放在显眼的地方,才状若无奈道:“行,回来吧,给你开门。”
暮色四合,最后一点夕阳收拢在深蓝色的天幕背后,但人间楼宇之间燃起点点灯火,足够照亮回家的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