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亦也不管周围是不是还有其他人,抱着顾文逐不放手,口里哽咽着,“我不要避水草了,我只要你。”
“逐哥,你不要再这样让我担心了,我什么都不要,只要你就够了。”
因为背上的那些划伤,当晚顾文逐就发起了烧。
夏亦寸步不离地守着他,请来大夫看病煎了药,又用冷水巾一点点地给他擦身降温。当看到背上那些深深浅浅的伤痕时,他心疼得直哆嗦。
顾文逐躺在床上,嘴唇干裂,脸色苍白,微微睁眼看着夏亦。
夏亦先是偏头俯上床沿,再轻轻拿起顾文逐的大手,贴在了自己脸颊上。
顾文逐吞咽了一下,喉结上下滑动,用大拇指在他脸上缓缓摩挲。
“179,我可能已经弯了。”
“恩,看出来了,不过你要记得,不管弯不弯,任务都是要做的。”
......
顾文逐的身体底子好,天不亮就退了烧。再过几天,背上的伤也好了个七七八八。
这几天,两人虽然相互之间什么也没说过,但彼此的心意都已明了。夏亦在屋子里忙碌的时候,顾文逐的眼睛就死死黏在他身上,每一个对视仿似都要在空气中擦出火花。吃个饭都要吃上老半天,你给我夹一筷子,我给你剥个鸡蛋,再彼此看着傻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