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希怒极:你怎么可以吻他!!!!
另一个声音:你生气是因为我吻他,还是气,吻他的人不是你。
顾希:……
顾希气得不想说话。
另一个声音:你偷看了很多次,不是一直觉得他喉结特性感吗。
另一个声音:帮你做了还不好,吃力不讨好。
顾希:“你滚!”
不要脸!
我才不会干这种事!
那声音,引来外面的荣京:“你醒了,魇到了?”
荣京刚打包好那些画作,让周游去喊快递员了,很快方家就没工夫来管方觉怜了。
见顾希呆呆的,荣京坐到床头。
顾希头疼地捂着自己的后颈,清冷中透着一丝柔弱:“我做了什么,我……”
在荣京面前,他似乎更乐意展现这一面。
顾希觉得,自己好坏。
“你不记得了?”
“断断续续的片段,有点模糊。”
荣京想,可能是应激反应吧。
也好,那种记忆还是不要记得的好。
只是,喉结上的触感却久久不能平息。
顾希还记不记得,他咬了我喉结,荣京有点尴尬地错开了视线。
荣京大致解释了一下后续,顾希这才放下心。
他最担心的,就是会连累到荣京,但这个人好像从来不将他当做麻烦。
两人一起把方觉怜给送上救护车,在中途方觉怜甚至还苏醒过。
方觉怜醒来时,已经痛的说不出话了,他哪里还有平常一份半点的优雅从容。
狠狠看着那对狗男男讲情假意地看着他,荣京拜托医护后,来到他耳边轻轻说:“你的电脑我已经搬走了,里头还有不少你的违法乱纪的证据。还有你那些油画,如果你不想让它们回到应有的主人那里,应该知道什么该说,什么不该说吧。”
其实已经寄出去了,不过谁在意呢。
方觉怜当然清楚自己干的都是什么事,而他忍不住将视线落到顾希身上,哪怕顾希那么对他,在他心里这依旧是一朵时刻摇曳着枝叶的罂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