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去洗手间,就是去平复心情的,保留了那么久的初吻,给了想给的人,简直……爽的无法用言语表达。
还没等荣京做出反应,顾希又接了一句:“还算幸运,不是在戏里丢了的。”
荣京心一紧,这什么意思。
这话就不能发散思维。
那头,场记已经过来。
荣京的情绪被吊到了上头,又无处发泄。
顾希眼底含着淡淡的笑意,像是做坏事得逞的狐狸。
他在肆无忌惮地攫取荣京的理智。
也许是心里憋着股说不明的气儿,在场记打板后,这次荣京的速度更快,把方才还张扬的人直接按到墙上,低头。
一时间,天雷勾动地火般,整个场面有什么在燃烧。
相贴的唇是滚烫的,但两人的视线却充斥着对峙与杀气。
专门拍摄特写的三号摄影机照常运作,刘宇调整镜头,慢慢推进。
邵华的手被桎梏在头顶,傅骞明将他的挣扎控制住。
反抗,镇压。
再反抗,再镇压。
数次循环,气氛激烈。
这是两个气息不相上下的男人互相争夺领地的战争。
一个愤怒对方以卑贱的身份碰自己,一个恨对方总是高高在上,毫不在意地践踏他人的生命和尊严。
邵华的长袖在半空中飞舞,挣扎地越发疯狂。
他死死咬着唇,誓不让傅骞明更进一步,甚至狠狠咬了一口对方。
傅骞明吃痛,嘴角流出一丝嫣红,怀里的猎物这才找到机会逃了出去。
刚才肆意妄为的七皇子,再没了从容和张狂。
月色下,只有凌乱的发丝,迷乱的目光,红润的像是被滋润过的唇。
邵华愤怒地恨不得杀了眼前的死太监。
“傅骞明,你想死!”
傅骞明大拇指揩去嘴角的鲜血,略带se气地舔了舔了唇。
然后在邵华不可执行的目光中,跪了下来,邵华想不明白,刚才还疯了一样的人居然就这么容易妥协了。
不,不是妥协,是另一种挑衅。
傅骞明:“奴才仰慕殿下已久,情难自禁下逾了矩,愿受任何惩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