铂吟道:“……我不知道。”
郁折虹从来没有在铂吟口中听过这四个字,神明似乎就该全知全能,永远不会有力所不能及的事。但这一次,他说,我不知道。
“……那就没办法了。”郁折虹往后靠在轮椅上,有点可惜地说,“铂老师,如果我死了,记得给我烧一个贝里漫奖杯下来。”
铂吟皱了下眉。
郁折虹语气认真:“正版的奖杯是银镀金的,那太没有排面了。烧给我的要纯金的。”
铂吟:“……”
郁折虹:“铂老师,我觉得这个遗嘱对你来说应该不难实现,当然如果你不想那也没事……”
铂吟终于听不下去了,眼中又流露出了听到荒谬事情的神情:“你就只有这一个祈愿?”
“……那倒也不是。”郁折虹说。
他不装傻了,轻声笑,“我还想请铂老师救我。”
他不想死。
但是他说出来,其实也没抱很大希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