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涛淡淡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沈亭北拧眉，奇怪：“车门没开。”
叶涛继续淡淡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沈亭北：“……”
他怎么觉得叶涛现在心情好像不太好的样子。
沈亭北：“你放心，罗艺肯定没事。我们出镇的时候，韩元和那句话其实喊得很有道理，罗艺的行为和她的后果不相符合，所以小镇才会让她只是陷入昏迷。其实和我当时的情况很像，之后……”
“你觉得我是因为这个不让你下车？”叶涛打断了沈亭北的滔滔不绝。
沈亭北顿了一下，傻乎乎反问，“不然呢？我看你心情不好。”
“心情确实一般。”
沈亭北疑惑，“不是因为罗艺？”
叶涛转头，似笑非笑地看着沈亭北，“我又不是韩元和。况且韩元和知道罗艺没死还在傻乐，我为什么要心情不好。”
“那为什么？”沈亭北歪头，“因为叶芸？那我今天也没反驳你啊……”
说到最后，沈亭北还有些委屈，“怎么我都找男人当对象了，还要面对‘我妈和我同时掉入水里，你先救谁’这种弱智问题啊？”
叶涛突然失笑：“所以呢，你先救谁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