乱七八糟，十分拉胯。脸越俊，嘴越笨。
金水噗嗤一笑，半靠在了越野车的车盖上，揣着双手仰头看着星空。对Ray的紧张局促浑然不觉的样子。
ray瞬间更慌了。
但就在他准备开口的时候，金水伸手按住了他的嘴唇。
“我知道你要说什么。”
ray俊脸懵逼。
金水微微笑了笑，双眼对上了慌乱的小孩儿：“你值得更好的姑娘。”
“你就是。”倒是反应飞快。
“我不是。”金水脸上的笑意褪去，“我是个自私的骗子。”
Ray以为金水是在说原先在小镇里发生的事情，立马开始说起自己的想法，还举例论证沈亭北和叶涛他们都不在意。
金水温柔笑着，打断了Ray的施法：“我不适合在一段稳定的关系里充当某个不变的角色，我会厌恶自己。”
金水转头看着被白色车灯笼罩的高大小孩儿，神情柔和，“所以，你值得更好的女孩儿。”
Ray皱起了眉头，他那点儿贫瘠的国语水平完全没能理解进水那段话的意思，但不理解也不影响他知道自己被姐姐拒绝了。
Ray呆呆站在越野车前，脑子嗡嗡响，不知道应该做出什么样的表情和动作，更不知道这接下来的事情应该怎么结尾。
他明明有一肚子的话，却完全张不开嘴了。
“姐姐……不喜欢我吗？”
金水抬头看星星半晌后，才听到一句带着颤音的话撞进了自己的耳廓里。
金水仰头眨了眨眼，她以为自己刚刚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