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做了一个稀奇古怪的梦,竟然梦到了那个只有一面之缘的一中帅哥,他清俊的脸庞泛着冷光,挥起一把刀把黄毛和刺青男都砍死了。
场面一度十分血腥。
就在梁药以为她做的梦是恐怖片时,帅哥满身是血地朝她走来,冷冷睨着她:“把衣服脱了。”
梁药:“?”
帅哥:“蹲下。”
“??”
“给我口。”
“!!!”
怎么突然朝着色.情片的方向发展了?
然后……
就没有然后了。
因为梁药被吓醒了。
她擦去额头的冷汗,慢慢撑着身子坐起来,梦中情节太清晰,让她现在都还没缓过神。
一定是因为昨晚的工口画!
梁药安慰自己。
才会让她饥渴到对一座冰山发情,不知羞耻。
以后还是不接这种单了,危害身心健康。
窗外天光透亮。
梁药揉了揉眼,拿过手机看了眼时间,六点四十,差不多该起床了。
她翻身下床,去卫生间刷牙洗脸,回来后习惯性地坐到梳妆台前,打算化一个美美的妆,忽然想起了什么,动作一顿。
对了,从今天开始要去一中上学来着……
客厅里。
梁远国在沙发上拿手机看新闻,梁母穿着围裙在厨房做早餐,不多时,端出了四碗汤面到餐桌上,招呼梁远国过来吃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