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想量体温,也不想吃药。
家里空荡荡的,没有人在。
楚父前两天去外国考察市场,舒又曼接了一部戏,在剧组闭关拍戏一个月。
近期谁都不会回来。
楚昼也没想打扰他们,发烧又死不了人,睡一觉就好。
于是他睡过了早饭和午饭,分不清晨昏昼夜,意识都处于模糊状态,中途手机好像响了两声,他不舒服地皱眉,拿被子蒙住头,没理。
铃声响了一会儿就停了。
接着又是几声振动。
像是有人发短信过来。
楚昼都一无所知。
将近过了三个小时,他被外面的打雷声吵醒,窗子没关,雨水飞溅进来,湿湿凉凉地淋到他的脸上。
楚昼难受地睁开眼,挣扎着下床,神经抽痛,他脚步虚浮地去关窗,回来时拿起桌上的手机,想看一下时间,结果蹦出了好几条短信和未接来电。
他愣了一下,都是同一个陌生号码。
他点开短信。
【昼昼,你在家吗?】
……称呼倒是一点不陌生,他一下就猜到了是谁。
楚昼强打精神看下去。
【昼昼,我来你家找你啦,快出来!】
【你不会在睡觉吧,还是说不想见我?】
【我不管,我会一直等到你出来为止,你快来开门啊!】
半个小时后。
【我去,你真这么绝情啊,竟然舍得把一个貌美如花的姑娘丢在外面淋雨,也太不是男人了吧?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啊!】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