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药反应慢了半拍,随后难以置信地瞪着他,“你刚刚说那么多骚话就是为了拿我手机?”
楚昼又穿上了白衬衫,修长的手指系着扣子,闻言挑眉看向她,“怎么,你很期待?”
梁药:“……”
“不急,”楚昼不紧不慢地把扣子系到领口,又恢复了那副高冷禁欲的模样,安抚她道,“你还小,以后机会多的是。”
“……”
这他妈是什么斯文败类!
就一人模狗样的畜牲!
梁药气得肺都炸了,羞愤地指着他道:“多你妹!以后你别想有机会了!”
楚昼看她气成这样,心情反倒很好,“看来你果然很期待。”
“……”梁药别开头去,一声不吭地下了床,气得连话都不想和他说。
接下来的时间他们都正正经经地补习,没有了手机,梁药不喊累也不喊苦了,全程一脸冷漠的听他讲有理数无理数自然数还有小数的区别。
她现在一口一个老师的叫他,清清楚楚和他划分界限,再也不越雷池一步。
楚昼知道小姑娘真被气到了,也没再逗她,认真给她讲知识点。
梁药虽然很想专心听,但不免有些打瞌睡。
时间一晃而过,一个下午很快过去,楚昼给梁药讲了两节课的内容,并让她把学到的数学公式全部背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