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混蛋。”
虽然梁药嘴上抱怨着,但比以前听话多了,他要她写什么就写什么,可能真应了那句老话,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。
接下来一个礼拜,楚昼父母都不在家,家里的厨师和保姆阿姨都是干完活就离开,不会久留,偌大的房子变得空旷了不少。
梁药一直觉得白吃白住不好意思,听说保姆阿姨请了三天假后,便自动填补了她的空缺,主动给楚昼洗衣服做饭。
她找到楚昼,要他把换洗的衣服给她。
楚昼看她那么坚持,便给了衣服裤子,梁药看到没内裤,“你内裤自己洗吗?”
楚昼睨她,“你说呢?”
梁药咳了声,抱着他的衣服走了,然后不小心把他的白衬衫和其他衣服一起放到洗衣机里滚了一圈,出来后白衬衫已经不纯洁了,变得花花绿绿惨不忍睹。
梁药站在洗衣机旁怀疑人生,正好楚昼过来了,她默默把衬衫展开给他看,“昼昼,对不起,我玷污了你的衬衫。”
楚昼看了一眼,不在意道:“没事。”
梁药过意不去,“这件衬衫多少钱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