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俞夺。”俞夺说。
这是一三年的事了。
是乌龙茶第一天认识俞夺。
再往前的事,乌龙茶就只能算是知道个概况了:俞夺是跟他爸长大的,俞夺他爸是做生意的,早年吃了不少苦,一三年,俞夺给自己辍了学,要来打职业,临跑到上海来前差点被他爸把手给打断。乌龙茶第一回见俞夺俞夺身上那些淤青也算是打架打的,跟他爸打架打的。
一场酒喝到零点过半。
众人皆大酣,乌龙茶撑着头,眼皮子直打架:“你们都怎么,怎么回去?……喝酒了就都不能开车了吧?”
“车先停这,明天来开。”俞夺按了按太阳穴,“我去打车……哦,是我去买单。”
……
等俞夺回基地,快凌晨一点半了。
基地黑黢黢的,没有人声,也没有开灯。俞夺一路摸黑,却最后进了训练室。
晚上俞夺喝的不多,但委实酒量不行,脑子昏沉得难受,一边难受,一边心想这肯定是今年他最后一次喝酒了……哦,刚过元旦,那肯定是他去年最后一次喝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