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寡妇,惨遭0-9-0,出门就是死,去哪哪是人,仿佛全场都在针对他。
俞夺打开对线面板,他的头像旁边的赏金标注的是1850,蔺回南的是1900。
不愧是玩中单的啊,俞夺心说,这他妈也太能刷了……这局他十个头,整局天顺,兵线野怪全都拿,都没刷过蔺回南这个经济刷子。
不到十六分钟,对面四人通过投降。
屏幕出现金色大字:
“胜利!”
俞夺一只手摘掉耳机,懒洋洋道:“怎么说?”
“你领先过我两次三百,我领先过你三次。”蔺回南说。
俞夺扭头,拧起眉头:“所以是说这局我十杠零最后还输给你了呗?”
“不是这么算的,”蔺回南的目光隐晦地在他被啤酒润泽了的嘴唇上停留片刻,语气依旧是寻常,“是我输给你两次,你输给我三次。规则是你自己定的。”
俞夺回想了回想他随口定的“规则”,记起来好像是这么回事。
“哦。”说到做到,俞夺仰头把手里的啤酒罐一口气喝到了底,最后晃了晃空锡罐,向后蹬开训练椅,远远的把锡罐正投进垃圾桶。
“喏,”俞夺说,“罚酒我喝完了,该你了。你可以比我少喝两口。”
这点啤酒对蔺回南来说不算什么,但蔺回南没有俞夺喝得那么急,只是慢条斯理,一口一口地把这罐啤酒也喝完了。
俞夺在旁边支着头看,神色很认真,也不知道他在看些什么,又似乎只是单纯的走神。蔺回南的余光始终若有若无地落在俞夺脸上,可什么都没有看出来,只能听到自己愈跳愈快的心跳声,像滴滴答答加快了的钟表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