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白知道他喝了酒,或许有点醉了,但他的思绪却无比清晰,刚才那句话不是醉话。他刚才有很慎重地思考了五分钟。
排斥吗?
他问自己,排斥和顾徐上、床吗?
无论想多少遍,答案都是否定。
他不排斥。
所以他是很认真地在问顾徐,要上、床吗。他清楚他在说什么,不是醉话。他双手上移,抱住男人劲瘦有力的腰身,轻微一歪头,微暖的唇贴在男人耳畔,一字一顿说:“知道。所以顾徐,你要和我,上、床吗?”
他话音刚落,整个人就被拦腰抱起,双脚微微离地被抵在墙上,男人用行动代替了回答。
要!
热得似火炉的唇贴到姜白脖颈,暴风雨一样顺着他修长脖颈一路向上,粗暴、密集地落在姜白耳后,脸颊,下巴,最后落到他唇上,辗轧,舌、尖撬开他的唇,不再是水下的羽毛轻吻,也不再是蜻蜓点水,男人强势卷走姜白全部氧气,姜白的脸颊迅速染上不正常的绯色。
延迟的醉酒后劲这时也来了。
思维全被抛弃,姜白像是踩在云端,唯一支点只剩面前的男人,他眼皮缓缓落下,整个人晕乎得发热,顾徐指腹犹如带着火星,探进青年奶白色的毛衣,停在他清瘦的腰身,用力地攥紧,揪着他往他怀里靠,姜白意识逐渐飘散,忽明忽暗的视线里,偶尔能看见窗外晃动的树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