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星阑的胸膛紧紧贴着膝盖,即便不用眼看,也知道自己现在都快折成了两截,像张煎饼摊在了一起,几乎了可以用嘴系鞋带了。
简直气煞他也!
“住手,你们是要疼死他么?”慕千秋看不下去了,出言制止道:“星阑是真心实意带你们逃离苦海,你们却想用他的元阳开启此地的法阵,如此这般恩将仇报,怎配来世投胎为人?不如本座现在就一剑让你们灰飞烟灭!”
阮星阑觉得慕千秋这话有点重了,这些阴童们其实都很可怜,生前也都很小,约莫没读过什么书,也许智力也被修士们摧毁,应该不懂什么叫作知恩图报。
而且,自己是总攻啊,即便要向法阵献祭元阳,也轮不到自己呀。遂心里有了点宽慰,觉得大兄弟只是不懂事,但也没什么坏心。
于是他便同慕千秋道:“师尊,我也有不对的地方,我不该图个嘴上快活,就说要给他们葬在粪坑里。”
低头看了一眼瑟瑟发抖的大兄弟,又道:“好了,好了,拌拌嘴,吵吵架而已,没事,我们和好吧?来,握个手。”
大兄弟对他竖起了大拇指,然后小心翼翼地扑在了阮星阑的脸上,虽然隔着乾坤袋,但他还是能真切地感受到,十几张嘴争先恐后地往他脸上乱亲。
慕千秋没眼继续看,伸手拿起高台上的鞭子,用手折成了两股,随意挣了挣,发出啪啪几声响,觉得韧性挺好。跟徒弟的屁股很般配。
阮星阑一听见这种声音,不知为何,觉得身后凉飕飕的,赶紧让大兄弟爬下去,努力转过头问慕千秋:“师尊,你在我身后干嘛呢?怎么还不把我救下来,师尊?”
慕千秋比划了一下距离和高度,觉得这样抽阮星阑,应该是最疼的。
大兄弟鬼鬼祟祟地探着头看了慕千秋一眼,然后很心虚地缩了回去,发出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。
“喂?只有我一个人觉得这样很不自在?”
阮星阑感觉自己现在头顶一定是有光圈的,居然能为大兄弟做到了这一步,实在是很不容易。
长时间保持这么个不知羞耻的姿势,实在太难受了,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一般,尤其是臀腿,火辣辣地疼着。
也不知道接下来要干嘛,大兄弟这狗日的东西,现在就跟乌骨鸡似的缩着,阮星阑听着身后的破风声,觉得心里毛毛的,赶紧道:“师尊是不是发现了什么?”
“嗯。”慕千秋抬眸,冷冷淡淡地问,“你想不想出来?”
“想啊!”
“那腰痛和屁股痛,你选择一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