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各怀鬼胎,静悄悄地在房里站着听墙角。
听了片刻就没动静了,阮星阑不禁摇头吐槽:“耐久力不行,差评!”
小凤凰冷笑:“说得仿佛你很行一样!”
男人不能说不行,更何况是海棠文里的大总攻。
阮星阑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,有心想让凤凰见识见识自己的厉害,可是不知道为啥,明明凤凰生得很俊,很俊,但就是对他提不起那方面的兴趣。
不由自主低头往身下瞥了一眼,暗暗怀疑自己是不是此前玩得太过,现在不举了。
路见欢看了他一眼,冷笑道:“你不举也不是一日两日,现在才知道,未免晚了些吧?”
“你才不举,你全家都不举!”
阮星阑在口舌之争上是万万不能吃亏的,嘲笑凤凰道:“你要是举,现在怎么还是个童子之身?有本事你现在举个给我看看,呐,正好在花楼里,随便抓一个都是千娇百媚的小美人!”
凤凰原本想用激将法去激阮星阑,不料被反激将,当即有些沉不住气,深呼口气道:“我举不举,关你屁事!管好你自己吧,别成天到晚跟发|春的猫儿似的,当初撒欢!不对,你现在身怀妖丹,你身后还有蛇尾巴,该不会是春天里的蛇吧,看见男人就走不动路的那种蛇?”
阮星阑立马道:“我要是春天里的蛇,那你就是秋天里的凤凰,我是春光无限好,你就是秋叶近黄昏!”
“你!”
“我什么我?”
两个人斗嘴的声音一大,立马惊动了屋里的人,就听一道糙里糙气的男音从屋里传来:“……操!哪来的两个混小子?毛都没长全,就学人来花楼里快活,老子大耳巴子抽你呀的!”
阮星阑和路见欢一齐抬腿,将男人踹了回去,男人肉敦敦的身子跟个大皮球似的飞撞到屏风上。
伴随着一声刺耳的尖叫声,屏风一塌,红帐里的景色就挡不住了。
只见一个看起来不过十多岁的少年,不着寸缕,被手指粗细的红绳捆成了粽子,以跪趴的姿势伏在床上,身上一片狼藉,隐隐可见的摇曳春色,旁边还放着一条赤红色的九股软鞭,眼睛被人用发带蒙住,嘴里还塞着袜子,此刻正在床上扭成了蛆,又惊又恐,瑟瑟发抖。
咕噜
艰难地吞咽着口水,阮星阑的脖颈僵硬着,用胳膊肘捣了捣路见欢的胳膊,压低声儿道:“凤凰,你……你看见了没有?”
路见欢满脸通红,耳朵尖都染上了一层霞色,低声怒道:“废话,我又不瞎!”
那恩客被两个人踢晕过去,屋里还有没散干净的甜腥气味,两个血气方刚的少年站在屋里,双双望着床上的少年,之后又鬼使神差地对视了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