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星阑点头如小鸡啄米,等慕千秋一走,这才拍着胸膛喘气:“吓死了,吓死了,还以为师尊刚才要shā • rén了!吓死我了!”
路见欢苍白着脸站了起来,颤声道:“今晚怕是不死也要脱成皮了。”
此话一出,才松口气的阮星阑立马提心吊胆起来,脸色也惨白惨白的。
幸而慕千秋没有发现他们两个人把城主也带来了,等赔了银子之后,两个人把半死不活,就只剩一口气的城主装进了麻袋里。
像两只做错事的大黑耗子,灰溜溜地滚回去了。
站在门口,晚风那个寒冷的吹呀吹。
谁也不敢先进去。
阮星阑站在门口就跟凤凰商量:“这次我二你八,好不好?”
凤凰怒道:“凭什么你二我八?你想得美!我才不干!你以为你是谁,我爹吗?凭什么要我替你受?”
阮星阑很果断地道:“儿子!”
“滚!”凤凰气得要打人,可拳头还没落到阮星阑身上,房门就开了。
两个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然后不约而同,默默地往地上一跪。
哪知走出来的不是慕千秋,而是林知意。
“师兄,师弟,你们这回怎么惹师尊生气了?”林知意满脸为难地看着两人,“师尊说了,在外不方便管教弟子,要回剑宗再严惩。”
阮星阑一听,居然是回剑宗再惩处,那不回剑宗不就完事了?立马松了口气,刚要站了起来。
结果林知意下一句话是:“师尊吩咐,要你们在此跪一晚上反省,还说……还说……”
“说什么?”阮星阑问。
“还说,如果谁不好好跪,那现在就可以进屋。”
“进屋作甚?”这回是路见欢问的。
林知意摇了摇头:“我也不知道,但我看见师尊一直在摆弄一条鞭子,也不知道打哪儿弄来的,这会儿在辣椒水里泡着……”
辣椒水里……泡着?
阮星阑没由来的浑身一抖,觉得在这种月明星稀,晚风徐徐的晚上,能同小凤凰一起跪在庭院里,边嗅着花香,边欣赏着月光,还能在一起聊聊天,其实是一种享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