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星阑流了满脸鼻血,昏昏沉沉的,隐隐察觉到这事很不对劲儿。
猛然一抬眸,看见师尊在解腰带,吓得哇哇乱叫,慕千秋嫌他烦,直接把鞭子塞他嘴里。
如此一来,就能很清晰地看见自己跟师尊是怎么双修的了,中了海棠散后,阮星阑的身子骨软成了棉花一般,压根动弹不得,人为刀俎,他为鱼肉,还是那种主动送上门的。想一想都要流泪了。
明明是此等香艳场面,可因吸|食了太多海棠散的缘故,眼前都出现了幻觉,看见很多个师尊伏在了自己身上。
抬眸看了一眼二人紧紧贴在一处的地方,眼神迷离,两个人贴得几乎没有缝隙。
慕千秋忽然抬起他的腰,如此一来,阮星阑就半坐在了慕千秋身上,海棠散的药力一旦被催发,整个人越来越红,也越来越难受。
鼻血就跟放匝的大坝,哗啦一下窜出两股,顺着修长的脖颈,一直滴到不可言说的地方,滚烫的血液让人浑身颤抖起来。
慕千秋按着他的腰,主动让蛇尾巴缠绕在两个人的腰上,如此一来,两个人仿佛被铁汁淋了一般,就是刀砍斧劈,也别想将二人分开了。
蛇尾巴一摇一摆地,上面的海棠珠子发出阵阵清响,阮星阑吃痛地嗷呜一声,两臂下意识地抱紧了慕千秋的脖颈,海棠散就跟要人老命似的,连嘴巴也开始分泌涎液,混合着鲜血一起吐了出来。
慕千秋觉得脖颈一凉,动作更迅速,抬眸看了徒弟一眼,一张鲜红的小嘴吞吐着鞭子,眉头狠狠一蹙,立马不悦起来。
把鞭子直接取了出来,看着阮星阑红艳艳的小嘴,心头很快热了起来。
嘴里没了东西,下意识地咬紧了下唇,牙齿深陷在唇肉里,隐隐有血冒了出来。
“别咬,星阑,不要咬。”
慕千秋更大力地打桩,抬手去捏阮星阑的下巴,哑着声儿道:“不要咬,星阑,听话。”
阮星阑就觉得嘴里空落落的,一瞬间觉得很不适应,必须要咬点什么东西在嘴里才行。
海棠散比寻常催|情的药强烈了几十倍,那一整瓶全被他吸进了肺里,眼下已经被情|欲操纵得神志不清了。
根本听不懂,甚至听不见慕千秋在说什么,鼻血又流了下来,连耳窝都热乎乎的,温热的血液涌了出来。慕千秋的眸色一深,生怕大徒弟有个闪失,知晓海棠散必须得双修才可解开。
可眼下混账徒弟用的剂量实在太高,要是不想点别的办法,恐怕今晚晚上不眠不休地修炼,仍旧不够这个小畜生吃的。
阮星阑被捏住了下巴,上下牙齿碰不到一起,委屈地发出呜呜呜的哭音,像条可怜巴巴的哈巴狗,主动坐在慕千秋怀里,使出吃奶的劲儿,狠狠把自己往慕千秋身上撞过去。
两个人皆是汗如雨下,滚烫的汗水顺着慕千秋精瘦的腰线流下,很快就沾湿了身上的白衫。
足足疯狂了一整夜,外头天明了,屋里的动静还没有消停,甚至越演越烈。满屋子旖旎风光,无限动人春色。
接下来整整三天,阮星阑没出过房门半步。一直在床上吞吞吐吐,咿咿呀呀的,逐渐丧失了说话的能力,连嗓子都是哑的。
慕千秋一边给他疗伤,一边又给他把记忆封印上。
期间林知意过来好几趟,特意过来为阮星阑求情的,求慕千秋轻饶了他。
慕千秋只是淡淡地说:“皮肉之苦罢了,休养几日便无碍了。既然本座责罚了你大师兄,路见欢那里,便由你去罚,不许留情。”
林知意知道劝不动,只好带着师尊给的鞭子过去。
很难为情地告诉路见欢:“这上面有师尊下的法咒,若是不打到人身上,师尊就会知道的。”
小凤凰之前在地脉受了不轻的伤,断腕都没好利索,听说慕千秋责罚了阮星阑,一眼也没去瞧过,不仅不觉得阮星阑可怜,还觉得本该如此,甚至还觉得师尊下手太轻了,何止让阮星阑三天三夜下不了床,就该直接把他的根基废掉。
眼下一听林知意如此说,小凤凰很难得通情达理,直接背对着林知意在床上跪伏下来。
“打吧,我不为难二师兄。”
结果身后半天都没动静。
小凤凰狐疑,回身一瞧,就见林知意攥着那根鞭子,啪啪啪往自己身上连抽了十几下。
等小凤凰反应过来再扑过去阻止,已经来不及了。林知意闷哼一声,吐了口鲜血出来,微笑着说:“等出了天灵城,我们应该就要回剑宗了,你之前差点害死大师兄,师尊不会轻饶了你的。如今你旧伤未愈,我又是你师兄,自然要替你承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