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阮星阑对炉鼎受的了解,不要就是要,住手就是再快一点,于是忍着被拽住尾巴的疼,用尾巴尖尖点了点师尊的腿根。
“星阑,你当真觉得本座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?”
不知道怎么回事,阮星阑总有一种必须要好好思考,然后再回答的错觉。
于是他深思熟虑了很久很久,尾巴尖尖就跟长了眼睛似的,一下挤在大蘑菇身上,像是被铁汁淋上一般,怎么都拽不开。
“小孽畜,简直混账!”
慕千秋厉声责骂他,抬手钳住了阮星阑的下巴,迫他与自己对视。
心脏噗通噗通乱跳,不知道为何,脑海中突然又想起了那日在记忆海里,小竹屋的场景。
就在那一张半新不旧的竹榻上,海棠共情强行给了他一种只有弱受才应该体验的人间疾苦。
不知为何,阮星阑竟然把眼前的慕千秋和当时的城主完全重叠了。甚至觉得自己一直陷在海棠共情里,压根没有出来。
于是呆愣愣的,下意识地咬了下手指关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