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?”
“哦,这个啊,这是,这是,嗯,这是我的衣服。”阮星阑信口胡诌,“就是在山脚买的,还没来得及穿。”
“哦,是么。”慕千秋的手指捏在了裤脚上,几乎一瞬间就察觉到星阑在撒谎。
但终究没说什么,只是揽着徒弟腰的那只手收紧了。
心脏噗通噗通乱跳。
阮星阑默默安慰自己,身为大总攻,一定要有定力,不能让受受觉得自己太轻浮了,必须得坦然淡定,就是天塌下来,也要气定神闲。
不能自己先动情,得让受受主动坐在自己腿上蹭来蹭去。
可一闻着师尊身上的气味,就忍不住往他怀里一扑,下意识用脸蹭了蹭师尊的颈窝,一边暗暗告诫自己我不行我不可,一边又死缠住师尊不放。
慕千秋低头看了他一眼:“今日不方便,明晚……”
明晚?师尊这是在邀请他共鉴风月?
阮星阑觉得师尊在暗示自己,并且还是光明正大地勾引,忍不住蜷缩起手指,咬着耳朵回应:“为什么要明晚?不能每晚吗?师尊?一日三餐的日子,谁不喜欢啊?”
慕千秋的呼吸猛然一窒,差点没呼吸过来。
眼看着阮星阑又把尾巴放出来了,那不安分的尾巴尖吃过那么多次苦头,居然还学不乖,直接在慕千秋的头顶盘旋了几圈,然后从他的衣领口钻进去,冰凉凉的。
慕千秋隔着衣衫攥住蛇尾巴,摇头道:“星阑,你最近太过放肆了。”
“可是师尊,我一看见师尊,连路都不会走了。”阮星阑扭了扭尾巴,假装被他攥疼了,苦着脸嚷嚷,“师尊,疼,师尊,疼死了,师尊!”
慕千秋的手下意识地一松。
那蛇尾巴这会儿既大胆又谨慎,好像怕再度被人攥住,直接从慕千秋的后背绕了过去,然后在他的腰上绕了一圈,那尾巴尖尖怏怏一垂,啪嗒一下砸在了小师尊上。
阮星阑眨巴眨巴眼睛,直勾勾地盯着师尊看,伸手捞过油灯,就想看看师尊羞涩的小模样。
可慕千秋坦然淡定得很,似乎已经习惯了他的小把戏,并且不觉得有新鲜感了。
为了让师尊时刻对自己保持着最大的新鲜感,阮星阑咬了咬牙,使出了必杀绝技,又用尾巴尖尖环绕着大蘑菇打圈圈,每次他这么干,定然要撩拨地慕千秋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