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知意怕惊动了其余三人,蠕动着嘴唇,无声地说:“师兄,你我这样,现在并不合适,晚……晚点吧。”
阮星阑:“???”
啥不合适?自己什么也没干啊?
难道说,难道说小可爱在暗示自己什么?
不……不会吧?
这么多人在呢,小可爱什么时候这么热情奔放了?
搞不懂,阮星阑也无声地作了个口型,意思是:“赶紧睡,再不睡天就要亮了。”
林知意明显感觉到,有什么东西在他腰部上下游走,不仅如此,还有意撩拨,隔着衣服捏他的腿根。
又不敢发出声音来,抬眸一看,阮星阑大被蒙头,居然……居然蒙着头,偷偷摸摸捏他的腿根。
难道说,师兄在暗示他什么?
阮星阑啥也不知道,困得要死要活的,大被蒙头,闭眼就睡了。因为床实在不大,挤五个人很勉强,只能把腿缩起来睡。
狐狸摸了一把林知意,约莫觉得他身上的阳气不够重,娘们唧唧的,不像个正常男人,又悄悄地伏在了凤凰的胸膛上。
小凤凰猛然睁开眼睛,感觉有什么东西趴在了他的胸口处,下意识地转头一看,阮星阑不见了。
难道说,现在伏他胸膛处的东西,是……是阮星阑?
难道说,阮星阑在暗示他什么?
小凤凰羞愤欲死,觉得阮星阑真真就是狗改不了吃屎,刚想一掌把他打开,又觉得还有两个外人在此,实在不方便。
即便要清理门户,那也是关起门来的事情,于是就蹙紧眉头,隔着被子,狠狠往下掐了一下。
被窝里的狐狸吃痛,一下翻了个身,刚好歪到了开阳的身边。
开阳也没睡熟,隐约察觉有什么温热的东西在被窝里贴近了自己的身子,还以跨|坐的方式解他的腰带。
屋里光线昏暗,一偏头只能看见三个脑袋,睡在中间的阮星阑不见了,也就是说……也就是说……
开阳觉得自己受到了奇耻大辱,都快哭出来了。可又害怕自己发出声音,会让其他人也惊醒,倘若被人知道,自己居然被剑宗的阮星阑上下其手了,传扬出去,岂不是整个修真界的大笑话?
好在“阮星阑”没有太过分,就在他身上骑了一会儿,也没进一步动作,可任然让开阳气得眼眶通红,隔着被子一掌将人推开,那狐狸在被窝里,蹭蹭蹭被推飞了,直接从床头飞到了床尾,刚好落在了宋宁怀里。
宋宁:“……”
小狐狸被打痛了,好不容易寻到一个阳气很重的男修,赶紧抱住对方的腰肢不撒手,还用小脑袋在上面磨蹭磨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