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星阑后悔死了,为什么要蒙面呢,现在好了,采花贼被人采花,说出去简直丢死人了!
不对,等等!
师尊要对他做什么?
绑起来吗?
吊……吊打吗?还是……还是这样那样?
两只手臂被一齐按过了头顶,阮星阑满目惊恐,看着夜色下,师尊渐渐烧红的眼睛,心想,坏了坏了,师尊不会把他当成普通弟子调戏了吧?
这不行,这不可!
身为总攻,这时候必须得冷静……冷静,冷静,呜呜呜,腰带被扯下来了,两腿被信手一拨,师尊顺势就往前逼近,完完全全卡在了阮星阑的双腿之间。
虽然两个人都穿着衣服,但还是让人觉得很羞耻。
尤其是阮星阑觉得,自己能为了慕千秋守身如玉,可师尊深夜寂寞,居然随意撩拨一个不知姓名的弟子!
好吧,就算这位不知姓名的小畜生自己送上门了。难道师尊不应该一掌把人打出去,或者狠狠踹上几脚么?
不应该劈头盖脸地一耳光抽出房门吗?为什么要把不认识的人按在床上?还扯腰带。
阮星阑现在分外想让慕千秋抬手给他一掌,打吐血的那种,或者照肚子狠狠踢一脚,直接能踢下天衍山的那种。
这样一来,最起码能证明慕千秋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人。
可是……师尊解开了他的腰带,做着跟阮星阑之前做过的事,往阮星阑的耳朵里吐了口气。
那热气一钻进耳朵里,整个人都快飘了,感觉像是身处云端,整个人晕乎乎的,四肢一点力气也没了,软绵绵地躺在床上,真的就是传闻中说的那样。飘飘欲仙。
阮星阑心想:妈的,俗话说的真好,不能往耳朵里吹气!
可已经没有机会了,慕千秋捂住他嘴巴的手,始终不松开,以一种极其危险的姿势,伏在了阮星阑身上。
噗通噗通
该死的小鹿,又在胸膛里撞钟了。
大有一副要撞破胸膛,从嘴里跳出来的架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