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心里有点埋怨慕千秋,觉得师尊对自己最近挺冷淡的。
脑海中又回想起慕千秋给小凤凰擦汗的样子,胃里的酸水都快吐出来了。
顺着街道,往大夫家走。冷风簌簌的吹,耳边传来沙沙声。
在夜色下显得尤其恐怖。
其实,阮星阑也有点害怕。
万一那店小二只是运气好,才从邪祟手里逃生的呢,既然那邪祟爱扒人皮,定然生得恐怖。
夜色又深,万一撞见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,那怎么办?
脚下加块,赶紧去寻大夫。结果那老头子胆小,死活不肯出诊。没办法,又不好强逼一个凡人。
遂按着风寒,给小凤凰买了十贴药。
拿了药原路返回,夜色更深了。
他腰疼,一路上怕林知意和小凤凰笑话,一直强忍着,眼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突然就疼得走不动路了。
单手扶着腰,冷汗珠顺,走走停停,喘着粗气。
关押狐狸的琉璃盏忽然亮了起来,他拍了拍衣袖,示意狐狸听话。缓了缓,怕回去晚了,慕千秋会担心。
转念一想,慕千秋恐怕不会担心。要是真的担心,就不会让他独自出来了。
“原来师尊真的不爱我啊。”阮星阑提着药,闷头往前走,“狐狸,你说,师尊的心,究竟是不是石头做的?我那么努力地让师尊快活,努力到腰都快断了,还……还那么浪|荡地在师尊身上吞吞吐吐,干尽了我之前觉得很恶心的事,就想让师尊舒服,让他高兴,让他……让他喜欢我,可师尊好像一点都不喜欢我。”
“师尊好像觉得我就是个能让他舒服的工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