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千秋道:“万一又遇见邪祟了?你也不怕?”
“我才不怕什么邪祟,师尊比邪祟可怕多了。我最害怕的人,就是师尊了。”
邪祟即便再厉害,生得再恐怖,也比不得慕千秋突如其来的冷落。慕千秋不知道,他无缘无故的冷落,有多让人心惊胆战,哪怕就是一记冰冷的眼神,都会让他难受很久很久。
师尊不知道,他在自己心里有多么重要。师尊也不知道,自己有多么喜欢他。师尊不知道他来自于哪里,也不知道这具皮囊下面,藏着的人,究竟是谁。
倘若自己有朝一日回家了,师尊应该再也不会想起他了吧。
阮星阑没有受过慕千秋的养育之恩,也没有恩将仇报,将慕千秋折磨至死。恩情和仇怨,一个都没有。
“师尊,你也疼疼我,好不好?”
自知让徒弟受委屈了。慕千秋想方设法开始补救。答应背着徒弟回去。
阮星阑一听,登时心花怒放。
可又怕自己表现得太明显,容易助长师尊的淫|威。
于是就哼了一声,抬腿去把钉在地上的剑拔|了出来,一把掐住邪祟的脖颈,然后佯装镇定道:“好了,师尊可以背我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