卧槽,这个贱人,居然……居然这么容易就屈服了?这般淫||荡的?不反抗一下的?
然而不等他多想,家主越发口出浪|言浪|语。即便阮星阑也是个见过大风大浪的纯爷们,也忍不住面红耳赤起来。
并且自叹不如,那些个淫|词艳|字,反正自己是说不出口的。
还有什么“好徒儿”,“宝贝徒儿”,“亲亲相公”,这种话,打死他都说不出口。常陵道:“师尊的滋味果真不同凡响,此前见师尊宠爱炉鼎,徒儿看得好生眼馋,这便替自己寻了一个绝佳的炉鼎。师尊,您年纪大了,该到了颐养天年的时候了。让徒儿疼您,只当是偿还师尊的养育之恩。”
听听,这还是人话吗?
阮星阑不禁感慨。
师尊这个职业实在忒高危了。对徒弟好吧,徒弟会爱上自己,然后逼自己与之双修,不同意就小黑屋。
对徒弟不好吧,徒弟容易黑化,然后还是小黑屋,十八般大刑昼夜不分地往人身上使唤。
就是一个大写的惨字。
如果都能像这位常家主一样。被徒弟欺着欺着,就得了点趣儿,那勉勉强强还能算是两情相悦。
最可怕的就是慕千秋那一种,既不爱徒弟,还被徒弟狠上。求生不得求死不能,最最最惨。
既可怜又凄惨,不知道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,才会下凡受此苦楚。慕千秋还想着渡人呢,自渡不了,还能渡谁啊。
正在他神游时,家主突然哭了。被他养的小白狼弄哭了。
常陵到底年轻了些,比较浮,对那种事情,没啥技巧可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