链子拴在了脖颈上,常陵用千斤符贴在家主的双腿上,然后家主就不堪重负,直接跌跪在地,链子的一头就在常陵手里。
“我常常偷见师尊这般折磨炉鼎,这次我也让师尊感受一下。”常陵手里狠狠一拽,将人往前拖拽,呵斥道:“爬!你给我爬!!!”
阮星阑都不知道,这个常陵突然之间发什么疯病的。之前还像个人,现在完全就是个畜牲嘛。
你情我愿难道不香嘛,非得整这种鬼||畜的东西。
虽然……虽然自己跟慕千秋双修时,也这么玩儿过,可他们是自愿的,也是在爱情的基础上。
顶多就是个人爱好,在道德和律法允许的基础上,怎么支配自己的身体,关别人屁事。
可很明显,这个家主不愿意了。
也不浪|言浪|语了,也不喊宝贝徒弟亲亲相公了,直接破口大骂,尽是些“孽徒”“畜牲”“孽障”“狗东西”“败类”等等。
不骂还好点,一骂更不得了了。阮星阑能清晰的感受到背后簌簌的风声,啪的一下,一鞭席卷而来。
先是一麻,而后排山倒海一般的疼痛在脑子里炸开,满脑子都是:“疼疼疼疼疼,我日|你大爷敢打老子!”
常陵噼里啪啦抽打他,家主被迫,逼不得已地在林间野地里学小狗爬,衣衫不整,披头散发,哪还有个家主的样子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从哪个花楼里跑出来的呢。
“贱人,贱人!全部都是贱人!”
“打死你这个贱人,我打死你,打死你!”
“让你再出去寻欢作乐,我让你再出去!”
家主被毫无章法的一顿乱打,抽得哭声不止。常陵没有丝毫怜惜他的意思,扯住他的头发,举起一面铜镜,骂道:“你看看现在的样子!把自己弄得这么脏,谁收拾?”
阮星阑借着家主的眼睛,抬眸一瞥,心里卧槽了一下。
镜子里的人,怎么看也不像个老家伙,模样俊不说,长得还有点可爱,但不是林知意的那种可爱,是有一点点妩媚的调调。
怪不得连慕千秋都说他颇有姿色,这这这,阮星阑也觉得这种长相,朝夕相处下来,很容易让人把持不住。
被拽着头发,头皮都麻酥酥的疼,阮星阑暗暗磨着后槽牙,心道等共情结束,一定要拽着常陵的头发哐哐撞大墙。
“你看你现在这副淫|荡的贱人样,哪里还像个家主?就是从青楼里跑出来的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