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的合欢宗弟子道:“大师姐!别听臭男人的话!咱们师傅一向身体康健,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就暴|毙而亡?定是阮星阑当日在客栈暗下毒手!师傅对我们恩重如山,大师姐一定要为师傅报仇啊!”
另一名合欢宗女修道:“是啊,大师姐!千万不要相信阮星阑的话!男人都是洪水猛兽,心肠比妖魔鬼怪还要恶毒!”
阮星阑一听,这事没法淡定了。骂他就算了,还把全天下的男人都骂了,其中就包括慕千秋。遂开口道:“敢问姑娘,合欢宗是什么女儿国吗?”
“什么是女儿国?”
“那合欢宗里,有什么河水,井水或者什么东西,吃了喝了就立马能让女子怀孕的?”
玄霜冷着脸道:“合欢宗何来那种东西?”
“那你们肯定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了?”
“休要胡言乱语!当心我割了你的舌头!”
阮星阑两手一摊,甚无辜道:“既不是女儿国,又没有母子河,更加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。那必然就有父亲。既有生父,又如此看不起男人,我其实比较好奇,在场诸位合欢宗的女修们,你们都是如何对待自己的父伯叔舅,兄弟手足,难道也要把他们当妖魔鬼怪?”
玄霜的脸色更冷,死咬着一口银牙:“我们合欢宗的女子,自幼便父母双亡,不知何为父,何为母!你不要东拉西扯,我只问你,是不是你对我师傅下此毒手?!”
废话,当然不是啊,就算是,那也不能承认啊。
于是,他坦诚道:“实不相瞒,还真不是。不是就不是,你就是把刀架我脖颈上,仍旧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