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没有碰,还是没脸红?”
“都没有!”
“都没有?你确定?”重渊一挥衣袖,半空中立马凝结成了一面水镜,恰好便是方才的景象。
慕仙尊红着脸将手放在了重渊的腰腹之下,那里一片狼藉,凌|乱不堪。
阮星阑快没眼看了,觉得重渊这不要脸不要皮的性格,如果拉到黑山挖煤,应该是一把好手。
居然还不傻,知道保留“证据”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手捂胸膛,慕仙尊气得脸色铁青,竟生生呕出口血来。
重渊神色骤变,飞快将之扶住,急声道:“千秋,你怎么样了?本君不是故意气你的,千秋,你……你不能死啊,就算要死,那也得死在本君的身下!”
阮星阑觉得,如果重渊能烂十天半个月的舌头,再继续死缠烂打,也许没准万一就能跟慕仙尊之间,有那么一星半点的情了。
可惜天公不作美,魔君重渊长了个嘴。
将慕仙尊打横抱回房里,重渊抓过油灯,凑近看美人,美人脸上的血色寡淡,薄薄的唇被血色染得妖冶。
离得近了,阮星阑才瞧见,慕仙尊的右眼眼底,竟然有一颗浅浅的泪痣。
他心里猛然一沉,说不出来的惶恐。
这绝对不是师尊,绝对不是!
师尊的身体,他最熟悉不过了,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泪痣!根本没有!
连身体都是不一样的!不过就是模样相像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