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乃本君身上最为坚硬,也最为漂亮的鳞片,本君将之送给你,以表心意!”
慕仙尊不肯收,冷冷道:“拿开!”
重渊便道:“你若不肯收,那本君只好将这东西塞入你的体内了,到时候你想拿出来都不行。这龙鳞很有灵性,会在你的体内不乱翻涌,你便无时无刻皆在享乐。”
阮星阑一听,心里又重重卧槽了一声。
暗暗感慨,在玩着方面,重渊到底是个行家了。居然能这么的……嗯,不好形容。
慕仙尊自然恼羞成怒,越气越吐血,伤势也越重。
这种时候,就应该大丈夫能屈能伸才能让自己受到最小的伤害。
可惜慕仙尊生性正直刚烈,怎会轻易屈服。几句口角下来,两个人再一次剑拔弩张起来。
直到重渊上前,一把掐住慕仙尊的脖颈,将之重重抵在床根,冷冷道:“慕千秋,你不要不识好歹……”
也许是因为,已经确定了眼前之人,不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宝贝师尊。
阮星阑看见这一幕,并没有如何恼恨。顶多就是觉得,此人顶着师尊的皮囊,师尊的身份,被魔君重渊这个畜牲,这般对待,心里十分的不舒服。
哪知重渊很快又松手了,摇头叹气:“你不愿意便罢了,早晚有一日,本君要你自己脱|光了,跪下来求本君睡你。”
这句话显而易见的,日后也一语成谶了。
原文里的慕仙尊被迫无奈,可不仅仅是自己脱|光了,跪下来求重渊宠幸了。那些个不可描述,以阮星阑的智商,是万万不能用语言来加以描述的。
就好比说,方才的那片龙鳞,充其量也就一枚紫苏叶大小,即便重渊真的那么干了,也无妨。
可是后来,重渊投胎转世后,再度魔化。折辱慕仙尊的工具那可多了去了。
可以是玉石,可以是鞭子手柄,也可以是随手捞过来的橘子,甚至是棋子,毛笔,砚台。只要他想,就没有他做不来的事情。
阮星阑当初看到这种情节时,多少觉得生理不适,眼下见重渊待慕仙尊这般温柔,脊梁骨都发寒。
一夜未眠。重渊再一次被慕仙尊赶出了竹屋。
他这次没再出去胡作非为,而是在附近,寻了一对山野村夫。问道:“本君且问你们,吵架之后,如何哄人?”
那山野村夫战战兢兢道:“什么人?”
“心上人。”
“那……那简单,小人每次跟夫人吵架了,都会假装身子不舒服,夫人心肠软,只顾着心疼小人了,哪里还顾得上生气!”
重渊似懂非懂道:“如何让身体不舒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