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星阑一看他这架势,还以为他要出去找人干仗的。没曾想,魔君还挺有几分闲情逸致的。
居然在魔宫的后院,摘了两棵树,一棵杨树,一棵柳树。上面还挂了两个牌子,一个写他的名字,一个写慕仙尊的名字。
“该死的慕千秋,简直不知好歹!喜欢本君的男人,足能踏平整个魔宫!偏他对本君无动于衷!”
一边骂,重渊一边用竹子掘柳树下面的土,恶狠狠道,“本君把你连根挖掉,看你还有什么好嚣张的!”
阮星阑记得,杨树柳树杨柳树,其实都是柳树。也就是说,魔君从心底里想同慕仙尊在一起。
遂暗地里不知打哪儿移植了两棵树。其实就魔界这个气候,压根没有任何花草树木服这里的水土。
这两棵树竟然能生得枝繁叶茂,也不知道重渊究竟是怎么养出来的。
不过很快,阮星阑就知道了。
因为他亲眼看见魔君脱了裤子,对着那棵挂有慕仙尊名讳的柳树下,狠狠地不可言说了一把。
就连他这种见惯了大风大浪的成熟男人,都不得不当场羞红了脸。
这这这……实在是伤风败俗。
“姓慕的,且等着,早晚有一日,你要落在本君手里!”
而后,又将掘出的小坑坑重新填上了土,才施过肥料,似乎连柳叶都舒展开来,翠绿翠绿的。
随手将竹子丢出去。轰隆一声,郎竹翻倒在地,挣扎着爬起来道:“魔君!属下是无心的,求魔君饶命!”
重渊冷冷道:“本君管你是有意无意,滚下去受罚!”
郎竹一听,立马道:“属下愿意将功补过!魔君,属下有一计可献!”
“讲!”
不知道为何,阮星阑总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,觉得就竹子精这智商,应该不会有好的计谋。
却听竹子精一本正经地胡诌道:“魔君,你此前从未对人动过真情,许是还没摸清楚仙门名士那些个臭脾气。越是死缠烂打,百般讨好,他们越是嫌弃。倘若魔君有一日突然冷着慕仙尊了,保不齐他还会不习惯。甚至还会暗暗想着,魔君为何突然不对他死缠烂打了。”
重渊一听,觉得很有道理,遂道:“对,本君得冷冷他了,让慕仙尊知道,他今日究竟犯下了多么不可饶恕的大错!”
郎竹立马狗腿精似的溜须拍马道:“魔君英明神武,魔君万世千秋,文成武德,问鼎仙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