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星阑听得心惊肉跳,想起昨晚的那根胡萝卜,觉得不可言说的地方又隐隐作痛起来。表面却故作镇定,不肯显怯,傲首挺胸,理不直气也壮道:“我绝对不会屈服在你的淫|威之下!”
“嗯。”慕千秋抬起下巴指了指木桶,“进去。”
“我劝你客气一点!”
慕千秋略一思忖便道:“你进去。”
“不会客气点?带个宝贝什么的,不行么?”少年单手撑住后腰,显得肚子更圆更鼓更大了,衣衫都快要被撑炸开了,“这是你犯下的罪行,也是你欺负我的证据,你要为此负责,即便我现在只是小兔子。”
“嗯,负责。”慕千秋点头道:“快点进宝贝水桶里洗澡。”
阮星阑气得咬牙切齿道:“语序不对!!!应该是宝贝快点进水桶里洗澡!”
“谁是宝贝?”
“就是我呀,宝贝就是我呀,是我!”少年气鼓鼓地伸手指着自己的鼻子,“宝贝就是我,我就是你的小宝贝!你语序错了!你怎么不跟水桶过日子?”
慕千秋长长“哦”了一声,摇晃着手里的红绳,抬起一双深邃温柔的眸子,笑问:“洗不洗,一句话。”
“洗!”
阮星阑含着老泪,顺从无比地要往木桶里钻,慕千秋拦了他一把,他不解道:“干嘛呀?”
“衣服不脱,如何洗澡?”
“……”少年立马惊慌失措,双手捂住屁股往后倒退,仓惶摇头道,“不不不,不能脱,不能脱衣服!”
“不行,得脱。”
“不能脱!”
“不准顶嘴,必须得脱。”
呜呜呜,真的不能脱啊。
慕千秋坚持道:“必须脱,不脱衣服怎么洗澡?还是说,你想让夫君帮你脱?”
阮星阑面红耳赤起来,一听此话,撒腿就跑。可他挺个大肚子,腿脚都不利索,踉踉跄跄地跑,怎么可能逃得出慕千秋的五指山。
被其从后面拽住耳朵,阮星阑疼得嗷嗷叫:“疼疼疼,轻点,轻点!耳朵都要被拽掉了!”
“那你不准动。”
“就是不能脱!不让脱就是不让脱!”
“还顶嘴?”手底下又狠狠拧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