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一剑是为见欢打的,他待你如亲兄长一般敬爱有加,你却拿他要挟本座!”
慕千秋寻常不太爱说话,很多时候都比较沉默,只有阮星阑插科打诨的时候,他才会多说几句。
眼下一字一句,宛如平地惊雷一般,狠狠敲在林知意的心头。
一时间,竟不知是皮肉疼,还是良心更疼。林知意痛楚难当,鲜血自口中溢了出来,才一抬头,一只手就钳了过来。
慕千秋抬起他的下巴,冰冷冷的,不带一丝感情地质问:“林知意,你以为你吞了一颗杌内丹,就能轻易挑战本座了?本座不妨告诉你,你还差得远。”
凤凰才一脱困,便飞身下去,欲将阮星阑救出来,提剑就要破阵。
但缚龙阵焉有那般好破,便听铮铮几声,长剑几乎被震得脱手,小凤凰破口大骂道:“可恶!难道今日我就救不下你了?”
阮星阑从未想过,原来凤凰也会不顾一切冲过来救自己。心头一热,忙道:“你别动,当心伤到你了,我不会有事的!”
“可恶,可恶!”
凤凰非但不听,反而极暴躁地野蛮破阵。
此阵本就是用来缚龙的,又有白璃与云景的鲜血为祭更加凶险,就连慕千秋一时半会儿都无法破阵,更何况是小凤凰。
便见他初时还破得有章有法,后来就是乱砍乱刺,虎口崩裂,鲜血顺着剑刃蜿蜒流下,他也浑然不知道痛似的,赤红着眼睛,一刻不停地破阵。
便听砰的一声,凤凰被流窜的符咒所伤,捂着胸口倒退几步,喉咙一甜,一口鲜血喷了出来。
瞳孔骤缩,阮星阑失声道:“凤凰,你…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