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千秋放下茶杯,面露惊讶地抬头看他:“不是你自己说的,你胃疼的厉害,全是为师之过,要为师以后别碰你了。”
这回换阮星阑惊讶了,他问:“这话能是我说的?什么时候?!”
慕千秋却又不答了,低头喝茶。耳垂通红。
“该不会是师尊骗我的吧?”
“不骗你。”慕千秋想了想,又道,“为师方才上楼时,嗅到了一丝血腥气,此间客栈有古怪,入夜时小心些。”
阮星阑点头。捂住胃仰天长叹道:“既怨师尊对弟子下手忒狠,又恨师尊偶尔太过温柔!”
慕千秋满目爱怜地抬手摸了摸傻徒弟的头发,温声细语道:“待你温柔不好么?”
“好是好,但希望师尊只待弟子温柔。”阮星阑眼观鼻,鼻观心,提了个胆大妄为的要求,“弟子想捏一捏师尊的耳垂,那里好红的。”
此话一出,那处更红了,连脖颈都染上了一层霞色,慕千秋神情不自然地偏过脸去,既不说好,也没说不好。
算是变相地默许了。于是乎,阮星阑壮着狗胆,凑过去轻轻揉捏那一小块红肉,趁师尊没注意,又猛扑过去,亲了一口。
慕千秋微微一愣,问他:“不是说了,只是捏一下?”
阮星阑理直气壮道:“就亲,就亲!师尊肯定是不喜欢我了,连亲一亲都要推三阻四的!”
慕千秋无奈叹气,也都随着他去了。
入夜后,整间客栈都一片死寂。
这床说大也不大,说小也不小,刚好够两个成年男子并排躺着,阮星阑有很多次故意把胳膊腿都压师尊身上,都被师尊好脾气地送了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