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是一个人。
只要他往哪里一站,就代表着整个天衍剑宗。
“阮星阑!”
从远处传来了一道女音。
合欢宗的女修们从远处赶来,为首的弟子道:“我要你亲口告诉我们,之前的所有事情都不是你做的,我们大师姐也没有死在你手里。”
阮星阑道:“我都说了很多次了,没做过就是没做过,只是你们不肯信。”
“你再说一次,我们便信!”为首这几个合欢宗女修,都是此前在清河时,一路历经过生死,吵过打过闹过的。
一直以来恩恩怨怨,是是非非,一团乱麻,理都理不清楚。
难得她们在大是大非面前,选择暂时统一对外。
阮星阑竖起三指,缓缓道:“我阮星阑对天发誓,绝无残杀过合欢宗任何人,倘若有半字假话,让我生生世世沦为炉鼎!”
合欢宗的女修们听罢,似下了极大的决心道:“好!那我们便相信你一次!慕仙尊的人品我们信得过,修真界一直以来都在争夺人神之子,如今更是互相残杀。我们虽是女流之辈,但不比男修差!”
“还有我们!”玄女宗的人也过来了,极其看不上那些男修们,语气不善道,“我们只是不想看见修真界自相残杀,慕仙尊人品贵重,玄女宗上下甘愿暂供仙尊驱使!”
她们信得是慕千秋,可都愿意往阮星阑的身边站一站。
好像都知道,慕千秋与阮星阑本就不会分离。
如此一来,天衍剑宗竟还不是势单力薄。
开阳与摇光有意想拉七星阁,可又无任何立场。同门师兄弟相见,竟相对无言。
慕千秋对两个门派点了点头,再一抬眸,便见周围的瘴气不知何时散开了,头顶似裂开了一个大窟窿,月光照在鲜血遍地的山野林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