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女弟子听罢,纷纷笑了起来。你推推我,我推推你,一副少女怀春的模样。
王员外七老八十了,不懂少男少女间的情情调调,满脸担忧道:“我说各位公子,那邪祟究竟还能不能抓住?我儿都昏迷这么多天了,府里也死了几个下人,小老儿晚上睡觉都不踏实,还望各位行行好,快降了那邪祟吧!”
“好说,好说。”阮星阑笑眯眯地指着路见欢,“这位可是天衍剑宗的亲传弟子,区区一个邪祟,不过就是手到擒来的事,你怕什么的。”
王员外早听说过天衍剑宗的厉害,闻言便拱手道:“那就劳烦各位了,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,尽管吩咐。桃木剑,铜钱,墨斗,黄符,哪怕是养了二十年的童子鸡,小老儿都能替各位弄来!”
路见欢觉得阮星阑笑的有古怪。
按理说,即便鬼女阴姬再难缠,也不过就是个邪祟。
就以阮星阑和慕千秋的本事,降伏区区一个鬼女阴姬,不过就是易如反掌之事。
怎生会在此耽搁。并觉得此事定有乾坤。
明面上却顺着阮星阑的意思,同王员外道:“降妖伏魔本就是修道之人应该做的事,你且放心,天衍剑宗的弟子在此,定保贵府安然无恙!”
王员外道:“那就先行谢过各位,我便等各位的好消息了。”
鬼女阴姬一般都在晚上出来,白天阳气重,邪祟都躲躲藏藏,到了夜里阴气压过阳气,便是他们出来为非作歹的最佳时机。
王员外是个胆小的,一听说要入夜引邪祟出来,立马面如白纸,抖着老树皮似的脸,哆哆嗦嗦地藏屋里了。
阮星阑本也没指望这头老东西能帮的上忙,传话下去,让王府上下一入夜就房门紧闭,任何人不准出来。
之后便领着一群师弟师妹们出去吃了个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