剑尊：“那你是什么时候破解了掌门的暗示的。”
柳怀竹又想低头了，他觉得师尊简直是……真的是诠释了那一句大佬不愧是大佬，哪怕没有修为，成为了一只猫也终究是大佬。这不哪怕连人都不是，但是都还能把一切都知道的清清楚楚吗？
柳怀竹坚强的接着盯着剑尊的嘴唇说道，“在我知道喵……喵是师尊您的时候。”
剑尊面无表情的看着柳怀竹沉默了良久，在柳怀竹都不安的屁股都要坐不住的时候终于开口道，“你知道那个预言。”
柳怀竹一顿这次是真的忍不住低下头，闷闷的‘嗯’了一声。
剑尊这次是真切的忍不住重重的叹了口气了。他一脸复杂的看着柳怀竹有很多想说的，‘你还是个孩子、你才多大啊、为了我不值得、我都挺不过的死劫你难道觉得真能帮我扛吗’等等诸如此类的话，但终究只能化为一声又一声无奈、痛苦的叹息。
柳怀竹闷闷的说道，“师尊，你别这样。”
剑尊看着柳怀竹的头顶无奈的说道：“怎样？”
柳怀竹：“师尊你不应该是这么痛苦、无力的。当初明明……”明明当你知道自己渡的是个死劫的时候都是那么高傲、自信的。
“……”剑尊沉默了一会，突然发现似乎有哪里不太对，“你听得到我在说什么？”也不对啊，他根本就没有出声啊？
柳怀竹依旧没有抬头：“不是，我只是猜得到师尊你会说些什么。”
剑尊整个人都有点震动，忍不住感慨道，这徒弟……
柳怀竹接着说道，“师尊，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厉害。”
剑尊：“……”
剑尊抬抬爪子示意柳怀竹抬头看他，然后待柳怀竹一脸疑惑的抬头的时候，剑尊才一字一顿，慢慢的说道，“我觉得你是个傻子。”
柳怀竹：“……”
柳怀竹眯眼看着剑尊的眼睛，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就涌上一股勇气，他忍不住想要问问。师尊，你对我到底……
剑尊一僵，意识到了柳怀竹要说什么，赶忙说道，“这都十五年了。你的修为可有什么长进？”
柳·现在还在心动期·怀竹只觉得自己的胸口仿佛中了一箭。
剑尊眯眼，接着问道，“你做出了什么灵器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