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刚走了没几步,迎面而来一个熟人。
栾玉清穿着便服,衬得身材修长,他的手里提着一个箱子,走到谢珩和沉殊面前时,自然而然的停下了。
谢珩:“……”
沉殊:“……”
栾玉清的目光将谢珩和沉殊各自打量了一边,嘴角抽了抽,最后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,“谢公子拒了余少他们的约,结果就在这里玩泥巴?”
谢珩也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碰到熟人,干咳一声,努力挽回自己的形象,“不是玩泥巴,我们在种猫薄荷。”
“四舍五入就是玩泥巴。”
谢珩:“行吧,老子就是玩泥巴怎么了?”
听着谢珩那自暴自弃的声音,栾玉清摆摆手,又冲着旁边的沉殊眨眨眼睛,笑声清越,“没什么,玩泥巴挺好的,至少不会跟玩车一样,动不动出个事儿死个人。”
“谁死了?”
“段文耀。不过没死,就是残了而已。”说着,栾玉清拍了拍沉殊的肩膀,“好好看着你家这位改邪归正的谢公子,万一哪天突发奇想又想着去找刺激,就带着他来玩泥巴。”
沉殊抿着唇笑,“好。”
“我先走了,这边有只金毛生病了,我过来看看。”栾玉清一边说一边挥了挥手。
谢珩懒洋洋的靠在沉殊的肩膀上,语气散漫,“下次邀请你一起玩泥巴。”
栾玉清脚下的步子顿了一下,眼角狠狠一跳。
沉殊回到别墅,一溜烟跑进了卧室的浴室,将门反锁,将跟在他屁股后面的男人给关在了门外。
谢珩望着门,重重叹了一口气。
然而令他没想到的是,这口气还没有缓下,眼前的门却被打开了。一个脑袋从门里探了出来,没有戴帽子,短发凌乱,却看不出来任何异样。
怪不得舍得开门了,原来是猫耳朵不见了。
谢珩有些遗憾地悄悄瞥了一眼沉殊的发顶,但也没有放过这么一个洗鸳鸯浴的机会。只不过,就在他一脚踏进浴室的时候,又顿了一下。沉殊见着他这模样,不由得有些意外,疑惑地问道,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