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是为了救他才出手,敢冒出这样的念头的话都对不起捡回来的那条命。
维莱德的反应好像变得迟钝了不少,他慢条斯理地问:“谁能定义规则?”
“大多数人。”摩恩在短短的两分钟里想了很多,他低着头叹气道,“是我太没用了,你甚至能为我创造规则,我却连为你扭转规则也做不到。那么……”
回想起从前的种种,他好像总是为守住内心奇妙的阵营感、道德感、以及尊严而被动陷入沼泽。
曾经被教廷当做替罪羊送上火场的时候他没能反抗,这次真的“犯了罪”,还会是一样的结局吗,还是会更糟?
摩恩闭上眼睛,深深地呼出一口气,再次把眼睁开时目光变得更加明亮而坚定。
“那么,我们逃吧。”摩恩上前步,紧握住维莱德的手。
维莱德的掌心依然冰冷,他却好像能从中汲取到源源不断的温度和能量。
“总在等待安排,偶尔也想叛逆次。”摩恩说。
虽然觉醒了好几世的记忆也依然无法辨明前路,但在抓不住、看不清的未来里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