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是小孩了。”阿尔忍不住说。
“可在我们眼里,你就是啊。”福尔曼先生笑呵呵的。
等到阿尔交代来意,拿出戏票请他们去看时……
福尔曼夫妇都惊呆了:“你写的本子,你搞出来的剧?”
等阿尔给出肯定回复……
这对夫妇不约而同对他肃然起敬,像是看值得尊敬的什么文化人一样。
阿尔只好抗议:“我拿你们当最最值得尊敬的家人和朋友。所以,你们要是这样,可就伤透我心了。难道我穷困的时候,你们愿意帮我,可等到我境况转好了,反而却要疏远我吗?这算是什么道理?如果这样的话,我宁可还是当初那个穷得兜里没一分钱的孩子了。”
福尔曼夫妇这才笑起来。
阿尔陪他们聊了一会儿,同样得到“肯定会去”的答复后,才告辞离开。
然后,他继续往家的方向走,等到了街角的面包房又停下,走进去,先买了个大蛋糕,又把戏票塞到了那个店员的手里。
当初白给过他一个面包的店员一下子也笑了。
他把沾着奶油和面粉的手擦了擦,珍惜地接过戏票:“哎,说来我还没去过剧院呢,一定去。”
阿尔心满意足地拎着大蛋糕出来,继续往前走,这回是去找卢克了。
可等到了平时大家习惯聚集的办事处,却只看到了贝斯特他们,连卢克影儿都没见一个。
阿尔把蛋糕扔给贝斯特他们,一时也有些不高兴了。
他抬脚踹了下桌子腿,恼怒地抱怨:“还什么歃血为盟呢!有这样闹狗脾气,避而不见一个月的血脉兄弟吗?”
贝斯特立刻抬起头,眼睛亮晶晶地问:“歃血为盟,这么酷的吗?”
阿尔肯定不好意思说只拿针扎了一下,便睁着眼睛说瞎话地吹牛:“对啊,拿刀割开手腕,让两个人的鲜血流到一起……”
“可没见你手腕上有伤痕啊?”
“我愈合能力好呀。”
“卢克老大手腕上也没什么伤痕啊。”
“他怕疼,割得轻。”
但不管怎么说,还是个中二少年的贝斯特只听得两眼放光,一腔热血上涌,恨不得也拉个人来歃血为盟一番。
阿尔吹了一圈,成功收获一堆小弟崇拜和向往的目光,但没见卢克回来,只好转身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