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准备就绪,这场演的是凶手对薄公堂的戏,这场戏很简单,他是那几位家属的律师,致力于要找出对方的弱点,一击毙命。
只是凶手显然也很厉害,思维清晰,整个一个受害人的模样,最惨的是尸体毁坏的太严重了,找不到任何有利证据。
凶手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大叔,人有点儿秃顶,大腹便便,他是游乐场的负责人,在他来说自己没有管理好自己所属的地盘,这个罪他认,但是shā • rén他坚决喊冤枉。
那几个受害人就站在他旁边,想去抓他挠他但是都抓了个空。
他不认账,肖武也没有办法,但是也不想受害人失望,于是晚上的时候,他不给黑白无常烧钱了。
果不其然,墙上的时钟刚转到12点,屋内一阵白烟飘过,他们两人又出现了。
首先便来兴师问罪,“你这年轻人怎么不讲信用,说好的每天给钱,今天的怎么还不给,还得我们自己来。”
肖武拿出自己事先准备好的纸钱烧给他们,这边的纸刚烧完,到了他们那边一瞬间便成了钱,从天上哗啦啦飘下来,黑白无常两人兴奋的满天捡钱。
时慕第一次看到这场景震住了,停了下来。
沈梵道“卡,怎么了。”
时慕从地上起来,甩了甩脑袋“对不起,实在是没想到烧纸钱是这么,这个样子的,变成钱从天上飘下来,这编剧脑洞挺大。”
接着看了看还在抓钱的黑白无常道“而且他们接的好随意,竟然一张钱都没有落到地上,怎么看都不像一个生手能做到的,太厉害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