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轻轻扶着顾然的背“没事，没事，一切有我在。”
“啊，我以后再也没有爸爸了。”
“乖，你还有妈妈，还有我。”
“慕慕会一直陪在我身边吗。”
“嗯，我答应你。”
人能接受正常的生老病死，但是接受不了突如而来的离别。
他擦了擦顾然的眼泪，把他安置在旁边的椅子上，自己来到顾未明身边。
顾未明的脸特别安详，看起来没有一丝痛苦。
他的喉咙滚动了两下，改了抬头，把眼底的泪憋了回去。
“师母，这究竟怎么回事。”
秦琴就在那里握着他的手，一瞬间看起来整个人都没有了生气。
“昨天睡觉之前他还好好的，去看了顾然，高高兴兴的便回来睡觉了，睡到半夜说是浑身难受，我便打了120叫来了救护车，只是在路上的时候就已经不行了。”
时慕道“师傅平时身体那么好，怎么会。”
秦琴苦笑一声，“我也不知道，他怎么可以就这么丢下我们娘俩走了呢，说好陪我到80的呢，说话不算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