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乱。
“怎么了？”
轩霄一的声音响起，凤时并不吃惊，毕竟雪豹不太好沟通。
他皱眉，问：“这是怎么回事？”
轩霄一笑眯眯地说：“神罚啊，神尊是个疯子，你也知道的，说不定是看他们不顺眼把人弄没了呢。”
凤时抬手，捏了一下轩霄一的脸：“别吊儿郎当的，刚才凤情那边系统的声音我都听到了。”
轩霄一撇嘴，说道：“你就是偏心，好吧，你猜得没错，那两人，应该本来就不是真正的生命。”
尽管心里有所猜测，凤时听到这里的时候，还是觉得有些背脊发凉。他闭了闭眼睛，脑中回忆起此前和凤铭华有关的记忆，一幕一幕，过得极快。
“可是，我似乎分不出什么时候，人已经不一样了。”
凤铭华是凤时的父亲，这段记忆应该是真的。只是，凤铭华究竟什么时候，变成一个完完全全如同机械程序一般的NPC，他却不知道。
“有点可怕。”
轩霄一看着凤时，忽然抱了上来，低声说道：“不用怕呀，我一直陪着你，你是最真实的，我也是。”
凤时沉默片刻，低声笑了笑：“也是，这个世界都已经荒谬成这样，这算不了什么。”
很快，凤时从凤铭华两人化为光点消失的震撼中调整了情绪，意识到另一个麻烦的事情。
“现在，事情好像乱套了，凤情那边的任务失败，刚才的神谕又是怎么回事？”
毋庸置疑，神谕当然是假的。
轩霄一后退一步，摊开手，耸肩说道：“这个情况，我不能说，不过讨厌的那人做了点小手脚，我要先走了，哥哥忙完了你该做的事情，就来找我吧。”
轩霄一脚下涌起黑雾，眼见着就要消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