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没等巨龟张嘴,白溪却是自己给自己想了个答案,他兴致勃勃道,“你是不是因为信任我?你是不是相信我不会告诉季辞,也相信我的人品,所以才会把这个大秘密告诉我。”
巨龟:……啊,这……
看着白溪那兴奋的脸都红了的样子,巨龟默默地闭上了嘴,行吧,就让这孩子自己高兴去吧,这样也省了它费尽脑汁地想借口了!
毕竟它这么想其实也不是没有道理的。
看到巨龟上下晃动脑袋表示肯定,白溪高兴的差点一蹦三尺高。
他大胆地伸出手摸了摸巨龟的脑袋,那脑袋有他手掌那么大,皮肤光光滑滑,冰冰凉凉可舒服来拿!
他一边感慨,一边继续伸着自己的魔爪,“如果小凤凰也跟你这样大气就好了。同样都是古时华夏灭绝动物,为什么小凤凰的性子就那么暴躁呢?”
大龟慢吞吞道,“它-那-个-种-族-就-是-这-样-的-脾-气,我-们-龟-族-则-不-同,性-子-温-吞,憨-厚-老-实。”
白溪笑了,觉得大龟自个儿夸自个儿的样子也挺有意思的。
因为大龟的信任,白溪的心情非常的愉快,他一边好奇地向大龟询问古时地球的一切,一边用琢磨着小凤凰会喜欢什么。
“小凤凰是什么品种的鸟呢?”
大龟停下了咀嚼的动作,慢悠悠地晃着脑袋到:“我-也-不-知-道,我-只-知-道-它-是-一-种-鸟,还-是-脾-气-暴-躁-的-鸟,古-时-地-球-鸟-类-繁-多,我-作-为-一-只-乌-龟,也-不-可-能-认-算-全-部-的-品-种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
白溪有些失望,但是也能理解,毕竟他可是记得上学时候老师们曾说过,古时地球动植物繁盛,种类上千万不止,再加上乌龟跟鸟又不是同族,能认出小凤凰是只鸟应该算是不容易的一件事情了吧。
“那你跟小凤凰相处过多久呀?”
大龟道:“其-实-我-们-在-星-际-上-时,彼-此-都-不-知-道-彼-此-的-存-在,只-是-机-缘-巧-合-之-下-来-到-季-辞-这-个-别墅,才-知-道-彼-此。”
白溪一听,瞬间心凉,听这话大龟也不知道小凤凰喜欢什么,讨厌什么,更不知道小凤凰以前的习性呀。
看来刚才自己是白高兴了,还以为能从大龟嘴里掏出点什么关于小凤凰的事情。
不过不知道也没关系,今天能够知道小凤凰跟大龟是古时华夏灭绝生物,对他来说已经是一个超级大的surpri色了。
做人不能太贪心。
因此,就连大龟以慢吞吞地龟速讲着古时华夏事情的时候,白溪也没有任何的不耐烦,他听的是津津有味,甚至还拿出光脑记下了自己觉得有意思又非常神奇的事情。
他还问大龟知不知道古时华夏那些中医药的方子或者是草药。
大龟一脸看智障的表情看着白溪,“就-算-我-告-诉-你,你-能-找-到-那-中-药-吗?就-算-我-告-诉-你-方-子,你-能-找-全-方-子-上-的草-药-吗?”
白溪一秒,语塞,好吧,是他想太多了啦,还以为能一步登天。
事实上,就算巨龟真的把药方告诉他,他手头没有草药,那同样也没有用。
而且就算有草药,他也认不出哪个草药是哪个名字,对应什么功效,同样白搭。
“对啦,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,那就是那个仓鼠兽形人到底是什么身份,为什么他死瞒着不说?”
“他来这里到底有什么阴谋吗?为什么甘愿变成季辞的宠物?”
“虽然季辞人很好,种的东西也确实令人眼馋,可是像兽形人这样骄傲的性子,那个仓鼠是不是过于夸张了?”
大龟慢悠悠地看向他:“你-说-那-只-仓-鼠-夸-张,难-道-你-不-夸-张-吗?”
白溪眨眨眼,一点也不尴尬,“因为华夏种花人也就是季辞是我的偶像啊,而且我的战斗力这么弱,没有一般高级兽形人的那种自傲,所以自己变成白兔,被季辞抱,被季辞揉都是能接受的事情。
但是那只仓鼠兽形人显然比我厉害多了,像他这样一类的,说不准都能在军队谋上什么高级职位。”
“而像军队这样的人,自尊心极强,也格外傲气,根本就不可能像我这样能够放下身段,所以我才觉得奇怪。”
大龟晃晃脑袋表示它也不知道那只仓鼠到底是什么身份,毕竟它是后来者,那两个家伙一看就不像是会把秘密告诉它的人,它能知道小凤凰的事情,也不过是因为它们来自同一个地方,气息相熟,同病相怜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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