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辞很是大方地表示随意,有不会的可以叫白溪教,也可以问他。
“好的,好的。”
安美也坐在一旁,心思全放在油纸伞上,也没想着再去拍照,甚至看王飞龙做的起劲的模样,自己也蠢蠢欲动起来。
于是又有两人加入了制作油纸伞的活动中。
但事实证明,这油纸伞的伞架还真的不是一般人能轻易做好的。
安美没做过这活,手上很快就起了水泡。
但是看还只做了一半不到的散架,甚至散架都歪歪扭扭,安美有些丧气。
“没关系,我给你改一改,照样能用。”
王飞龙接过安美的仿真竹,开始给她进行修整。
还别说,王飞龙做手工的天赋可比白溪要高,上手没多久,做的比白溪就要好了。
白溪看的眼都绿了,手啊手,你怎么那么菜?你怎么这么不争气,人家王飞龙才来几分钟居然都会了,可是你呢?跟在季辞身边熏陶了这么久,居然连一点皮毛都没学到,你对得起你的主人吗?
白溪心塞不已,手一抖,不小心将散架砍断,这已经是他第四次手抖了。
季辞这边已经做好伞架开始了画伞面,见到白溪垂头丧气的模样,他笑了笑道,“术业有专攻,你的手不是用来做手工活,是用来看病的,这很正常。”
白溪努努嘴看向王飞龙:“他的手也不是用来做手工的,怎么就那么灵巧。”
季辞想了想道,“可能他的基因里面就刻着他擅长手工这几个字吧。”
“你也没必要跟人家比,你有你擅长的,他有他擅长的,我有我擅长的,你如果一定要拿自己的短处跟人家的长处比的话,那只能是自己心塞罢了。”
王飞龙听了,似笑非笑地抬头看了眼白溪道:“没错,没事别拿自己的短处跟人家的长处比,这叫自取其辱。”
本来白溪被季辞安慰的心情还算平,结果就被王飞龙自取其辱这四个字给刺激到,“哼,我就不信了,你等着看,我这双手除了可以救人看病之外,同样也能制作油纸伞。”
安美坐在那儿看他们吵嘴,插了一句道:“白溪,你跟我一样手工活都不行,就不要再垂死挣扎啦,虽然仿真竹不是真的竹子,但也不能浪费钱不是?”
白溪没好气地看了安美一眼,气冲冲道:“你这是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。”
安美切了一声,“我这是有自知之明。既然你这么相信自己的话,那你做我倒是要看看,你能做出什么样的油纸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