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文关是个自来熟,直接去捞男生的行李,冬渔也跟着提了进去。
“现在只剩门边的床位了。”
“没关系、没关系。”
宿舍里还差最后一人就到齐。
下午两点多,冬渔昏昏欲睡,突地听见门外响起行李箱撞在门上的声音。
“累死老子了,什么破学校,报个名手续那么多,真想给他炸了。”
大概停了十几秒之后,那道声音气急败坏地说:“我钥匙呢?”
许文关和老三买日用品去了,宿舍里只有冬渔一个人。
他不情不愿地爬下床,给门外最后到的——老四,开了门。
“呦,你好,你也选了这破学校啊?”
“……”听这口气,像在陌生的地方碰到了高中同学。
冬渔不爱搭理人,开完门屁颠屁颠又爬回床上。
他正在群里和背头他们说宋雪满的事,群里七八个人一口笃定,“破例成为学生会副主席”的人一定是宋雪满。
聊天兴头上,他提了一句宋雪满前天说的话,全群所有人都非常默契地表示“做朋友我觉得不错”,就连背头都这么说,冬渔因此怀疑他们是不是有个自己不知道的小群。
许文关晚上回来扔给冬渔一包姨妈巾,冬渔脸上瞬间五彩斑斓,磨牙问道:“你干什么?”
许文关不明所以地说:“吸汗啊,明天就要军训了。”
“这东西怎么……怎么能吸汗?放哪儿?”冬渔震惊得无以复加。
其他三人看智障似的看着他,就连羞羞答答的老三都忍不住开口:“放鞋子里。”
老四嘲笑道:“不放鞋里放在哪儿?难不成放裤兜啊?”
许文关道:“这是常识,很好用的。但是千万别贴反了,高中军训我贴了一张在胳肢窝,腋毛都给我揪下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