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拿我们撒气?”冬渔受不得气,坐起身来,和老四交换了一个眼神,又朝许文关扬了扬下巴,说:“去厕所待着,我没叫你别出来。”
老四骂骂咧咧往门边走:“我还治不了这孙子了。”
冬渔赶忙跳下床,将自己的吉他放到床上,以防误伤。
老四本来要去开门,看到冬渔的动作噗嗤一声笑出来。
“瞧你那熊样。”
“这是我的命根子。”
“我再说一遍,开门!”
作者有话要说:冬渔,问你呢,对面住着谁?
宋哥后知后觉,我好像连吉他都不如?老四打了个手势,让其余三人做好准备。
许文关飞窜进厕所,老三是个不爱惹事的,蹬蹬几下爬上床,露出一颗小脑袋好奇地看着下面。
冬渔淡定地把电脑放进桌洞里,随便抽了本书拿在手上。
“叫魂呐?”老四蓄势待发地打开门,嚣张地门框上一靠,长臂撑在另一方,刻意挡在学长面前。
冬渔用余光瞟了一眼,门口站着两个人,穿着花裤衩和黑背心,歪头抖腿,跩得跟暴发户似的,也不知道在对门装孙子的是谁。
花裤衩拿着一本册子,逐一点名,冬渔三个人随口应了声。